脚好像踢到了一块钢板上似的,骨头差点裂开,痛得她尖叫一声,脖子上那双冰冷异常的手立刻将她箍的更紧了! “你受伤了?”我在电话这头心疼的问道,刚才问她她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儿,主要是因为怕我担心,我这下真有点急了,恨不得立刻飞到她的身边,忙道,“到底怎样?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脖子上有点淤青而已。”宇文静轻描淡写的说,继续给我描述当时的情况。 亚宁掐住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