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呼一声,问她,“当时你全程在场吗?一直在看着如何解剖一具只有半个脑袋的尸体?” “是啊,当时我还在实习期,这种解剖的案例比我们实验课上解剖那些已经被学长学姐们剖过几十遍的尸体可好多了!又新鲜又给力!”宇文静越说越兴奋,拍着我的腿道,“唉你们知道吗,我们以前解剖的尸体,都是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的,福尔马林泡着那些尸体,总是有一种很特别的臭味,说不上刺鼻但闻多了叫人很想吐!我们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