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伯就腐烂成了一堆枯白枯白的骨头架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堂屋里,看着他们阴森森的笑着。 “你走吧,四伯伯!我求求你了!”张超也吓的要命,他双手抱拳,苦苦哀求着,“别、别这样……我做了!我真的做错了,是我对不起胖丫!” “哦?原来是你的错啊!”枯骨似笑非笑的凑过一张脸过去,两只空洞的眼眶瞪着张超。 “我不是人!我在外面养女人!我叫那女人打了三次胎,结果惹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