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聪明了十几年后，临到现在了，来挑衅他的耐心！

对于南楚帝手段之铁血，陪伴了他二十年的程贵妃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是以，听到他这般看似体贴，实则隐含警告的话之后，程贵妃面色便是一变，哪里不明白南楚帝这是在防范着她。

只是，心中明白是一回事，但即便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违抗南楚帝的命令，当下一敛心神，噙起最完美的笑意，开口道：“皇上说的是，是臣妾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