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铁门锁上了,守卫离开了,曹宁这时,已经适应了牢中的昏暗的光线。 这间重监没有床铺,在那地上,放着几张草席,那应该就是睡觉的地方了。 在监舍的小窗口的旁边,有一个木桶,那是马桶。 除了这些,再没有什么东西。 曹宁站在门后,观察着监号内的五个人。 “日本人?”那个四十多岁的人开口了。 “不是。我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