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去做,我以后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仰赖他的时候还在后头。你也别太担心,他年纪也不小,自然知道轻重,没有人会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 赵妙惠美目泛泪,无助地点了点头。 程越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笑容,转念一想,道:“我看你每天闷在家中,想不想出来为我做一些事情?” 赵妙惠一怔,道:“大都督还是要妾身做官吗?妾身相公在外,妾身不好抛头露面。” 程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