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克劳的休息室中,流言和小道消息从来是最多的。 “想飞就去飞,”他说,“不要在自己的霍格沃茨经历中留下遗憾。” “但是之前球队的大家都没来球场,”秋·张轻声道,“我这算是……背叛吧?” “噢,那可太糟糕了,”弗立维说,“毕竟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在新生代表队中,至少有半数是拉文克劳的一年级新生,我还以为休息一年后,学院队明年就可以回来。” 弗利维教授很早就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