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解释,四位院长们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那么邓布利多教授,您现在有什么好的解决方式吗?” 斯普劳特教授沉默了几秒后,有些困惑地问道。 “当然,在我们之中,还有几位比我更睿智、更中立的教授。” 邓布利多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转过头,目光投向位于教职工休息室角落,从今天晚上就一直没怎么发表过自己意见的那几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