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案发当天十二点十分,下城区。 原本应该处于营业时段的橡木酒馆紧闭着大门,两张交叉的封条将门面封了起来。 “……不是,又不是只有我们店掺其他酒卖,凭什么光盯着我们啊,啊?”酒馆老板娘站在吧台前,愤愤不平地拍着桌子,“还大晚上的封店抓人,这让我们店以后怎么开下去!?” “是是是,那个女人,在警队里也是孤僻得很,完全不懂规矩。”坐在吧台前的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