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竣说不出此刻他心里是什么感觉。 整个人一片空白。 “阁下?”旁边,医生小心提醒了一句,“不能再耽误了。” 没有得到陈竣的允许,他哪里敢自作主张把孩子拿掉。 这话此刻对陈竣来说,无异于问他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要他亲口说出舍弃孩子,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 可是,他也同样清楚,他若不开口,那医生断然不敢自己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