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无耻、不要脸的人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仓龙冷哼了一声,一张刀疤脸也板了起来,在屋内来回走了几步。 “过誉,过誉了。” 刘一山丝毫没有被嘲讽的觉悟,他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遇到过,岂会被别人的嘲讽和讥笑弄得灰头土脸? “那么也是说,你对你逃走之后的时候一无所知了?” 仓龙猛地停下脚步,一把拽起刘一山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