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黑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她知道那是催眠医生,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她这一年所有的记忆都将被催眠彻底忘掉,以保证从此之后,她和宝宝再没有任何关系。 或许是觉得她可怜,那催眠医生难得安慰了她两句。 “不要难过,所有的苦痛很快就会离你远去。” 安子琪嘴巴无声的张了下,如果可以,她宁愿记住这段记忆,记住这段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