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噤,只恨自己不能多昏迷一会儿。 安子琪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抬手便直接重新按到了他脑袋上边的头维穴上。 逼问,“是谁?” “啊” 那人惨叫着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住疼痛,张口便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安子琪想知道的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交代的。 与其生不如死的在这里被逼问,他宁愿去死。 安子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