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除了睡觉,他几乎从未摘下。 也从未想过除了国家责任,家族责任之外的任何事情。 之所以撑到现在,并非留恋这个身份,也非留恋这份权势,只是从一开始便早已注定了他的身不由己。 等这次陈竣的身体恢复之后,也许他也是时候该摘下这肩章,脱下身上这身军装了。 陈老脱下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的将军装外套放平叠好,放在面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