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用力,将人拉进怀中,沉声道,“我来晚了。” 黄莺之前被顾母和梁晶晶骂的那么难听,心中有愤怒,有生气,有想要还击,唯独没有委屈。 过去的失去父母,失去袒护她的家庭,在社会中浮浮沉沉这么久,她早已经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委屈是最没有用的情绪。 与其如此,不如直接反击。 此刻听到陈竣这话,眼睛鼻子却是瞬间便酸了起来。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