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探监,也知道盛安然这一回又死里逃生,这么多年她也大致看明白了,这丫头命硬的很,没有人能斗得过她。 盛安然面色沉冷,没将于素心的讥讽放在眼里, “我来只是为盛青山感到不公,你这么愚蠢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能骗他二十多年,连他的命都骗走了。” “你说谁愚蠢?” 于素心对盛安然的指控不满,凹陷的双眼狠狠瞪了起来,显出几分诡异,盛安然从包里摸出一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