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倒不恼,嘴角边挂着玩味似的笑。他走了进来,拿起架子上一条干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头发。 “医生说了,不能碰水。”他淡淡道。 许朝暮气得肺都炸了,脑子里一片浆糊。她躲闪地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沈迟。 这男人今天很反常,反常地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 “别乱动,要不然再让我看一次,你就亏了。”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直到她无路可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