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着办!” 许朝暮眨了眨眼睛,服软了。她这牙已经疼了好多天了,上次医生也说了,是非拔不可的。 终于,她还是乖乖躺了下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像会要她命似的。 沈迟一脸无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朝暮的小手攥紧床单,睫毛因为害怕在不停地颤动,四周一点杂声都没有,只听得到医生操作的声音。 镊子夹起一块棉花团,医生打开床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