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只带来南非的娃娃放在窗前,让它和他一起看着海水。 有它陪着,就好像有许朝暮陪着一样。 许朝暮,也跟它一样蠢萌蠢萌的。 他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她的声音,那甜糯糯的声音,甜得像那春天手碾的青团子,让人心都化了。 “四哥,这道题目我不会做。”“四哥,生物好难哦,搞不懂。” “许朝暮,你怎么笨成这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