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都是冰凉冰凉的。她没有在他的身上闻到酒味,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沈迟没有开灯,借着窗帘上的点点月光,他精准地吻着她的红唇,一只大手还在她的睡衣里来回游走…… 也不知是他的手太凉了,还是他的技巧太过高超,许朝暮浑身战栗不止,轻轻嘤咛出声“嗯……” 她睡衣里面没有再穿其他衣服,她抗拒地去推他。 除了在巴黎大酒店的那一次,她未曾被任何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