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茶香,她搂着他的脖子,贪恋他的气息,不肯放开。 “许朝暮小妖精,我生病你还这么折磨我。” 沈迟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做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重的折磨吗? 不过,这折磨也真是甜蜜的负担。 “谁天天晚上爬我床上折磨我来着?”许朝暮不满道。 “你被折磨到了吗?”沈迟反问。 “呃……”许朝暮语塞,这种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