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躺在床上,她听到护工进来收拾东西的声音,但她闭着眼睛,装作在睡觉。 护工见她没有醒,一般都是做一会儿事后就出去了。 快到傍晚的时候,许朝暮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没有什么痛意了,但还是很疲惫。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睁开眼睛。 但她很渴,想喝水。 她的手往床边的柜子伸去,柜上放了一只茶杯。 可她的手毫无力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