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尤其是哭的女人。 许朝暮这么一哭,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手足无措。 “他想把我屋子腾出来就腾出来,他、他可以把我的东西都放到储物间去,沈家那么大,又不是没有地方放。他把我东西扔了算怎么回事,他就这么烦我吗?我从澳洲走的时候,带不了那么多东西,还想等过些年再回沈家拿的,他二话不说全给扔了。” 许朝暮哭得很伤心,一边啜泣一边哭。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