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搂住许朝暮的腰,尽力让她平复自己的情绪。 但他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谁也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镇定,尤其许朝暮还是当事人。 “所以,你没有找到,所以你没有错,所以你心安理得?”许朝暮反问。 “她离开我之后就音信全无,我没有她的一点消息。只是后来隐隐约约听说,她跟一个很普通的男人结婚了,日子过得挺好,我就再也没有去找她了。”白宣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