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和我当年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连饭都吃不上,彻夜工作。”陆斐丽叹了一口气,“你父亲也是在那个时候身体垮掉的,所以,我很对不起他,我没有照顾好他。” 陆斐丽说起这些的时候,声音低了下去,她用手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泪花。 聂承朗还是沉默着,他果真是无法跟他的母亲妥协。 正如他母亲所说,他不可能脱离这个家独立存在。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