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告诉过金市长了,如果洪水把我们的路基给冲毁了,他可是要负责任的。” 吕军新点了点头:“他怎么” “他说该负的责任一定会负的。” 吕军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种官话谁都会说,什么叫该负的责任确实不好界定,也只能骗骗像周博这样的书呆子了。 刘工点上了一支烟,吸了没有两口就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脸也涨得发紫,指着面前的路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吕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