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邪现在对于这种恐怖现象,都已经有几分麻木了。 但即便如此,拿在手上的相框,依旧感觉如同烧红的碳一般,虽然想甩出去,但又怕里面有什么自己遗漏的细节。 “无一例外……全部都看不清脸,只能大致分辨是一个年级很大的老人。”董凝也一样很害怕,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一张张照片看下来,“而且无论什么季节穿的衣服都一样。” 尤其是赵龙最早找到的那张照片,照片上明显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