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摸样。 想到这儿,常昊又拿起了手中的酒葫芦对着口喝了起来,这一次是葫芦中的那种琥珀色的黏稠液体,常昊一连喝了两口。 这一瞬间,他不由面色大变,这种酒与前两种都不同。 第一种“烈火烧”劲道极大,喝入腹中仿佛真如烈火灼烧一般;第二种“百花酒”虽有些清淡,但是也回味无穷。 而这一次喝的这种琥珀色的黏稠酒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寒气凛冽、冰彻入骨,让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