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停止。对于热兰遮城里的两千多荷兰人而言,面对这样的炮击,他们甚至已经绝望了, “上帝啊,难道你真的抛弃你的子民了?” 在残破了教堂里神父在那里祈祷着,在周围被炸碎人长椅边,到处都是尸体,光滑的地板上湿漉漉的——那是血!是死者的鲜血。 炮弹没有长眼,并不会因为这里是教堂,而避开这里,对于神父而言,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他绝望的。 而身为大员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