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忽然间有预感,觉得舅舅有可能生病了,不放心,故意骗他来这家医院检查身体。” “你预感,你怎么就预感了呢?” “我不知道,就跟我忽然间开了窍一样,我说不清楚!” 这两年黄瀚的神奇之处黄道舟瞧在眼,儿子是特殊的、儿子是异类、儿子恐怕是个半仙,诸如此类的想法一直在黄道舟的脑海里闪动。 黄瀚虽然含糊其辞地解释,但是黄道舟选择了宁可信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