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瀚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也不认为在《少年文艺》上刊登两篇小文章有多么光荣。 张春梅不乐意听了,气呼呼道:“去你的,再三句话不离布头,我不理你了。” “那你一定帮我在你妈妈面前说说好话,如果满足了我买几十捆布头的心愿,我保证以后不再提‘布头’这两个字。” “额?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张春梅无语了。 黄瀚得知同学都很珍惜自己书写的歌词,这段时间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