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晨宁活动活动脖子,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奇怪,你不觉得吗?” “怎么讲?” “第一。”晨宁竖起了第一根手指,“本身,他们让我们独立去取得所谓的伪善之心,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在战斗的过程当中不提供帮助是很正常,但是在我们行动的同时,他们居然连一点抹除我们留下来的痕迹的准备都不做,这像是一个常年隐藏在瓦萨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