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哭了?我是刚才眼睛有些发痒,揉了揉眼睛。” “是吗?”我将信将疑地看着杨蕊,见她眼睛红红的,尚残留得有未擦尽的泪痕。而且,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似乎比刚才又越发病重了几分。 “姜汤呢?”杨蕊突然转开话题,看着我问道。 我这才把注意力又回到正题上来,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必要顾虑什么了,遂直截了当地说道:“杨蕊,我们马上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