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看不见,杨蕊紧紧地靠着我,身子微微发抖。 我立刻想她发烧来着,忙用手去摸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冷冰冰的,似乎没有一点热气,看来烧退了,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有机会说话。 “杨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从何问起,索性问了这么一个无边无际的问题。 杨蕊的嘴就在我的耳边,我能清晰地听见她的呼吸声,并感觉到气息流转的微热气息。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