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我跟杨蕊就在外面大街上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回到医院,医院已经把杨蕊爸爸的遗体放进了太平间。 杨蕊只知道一味地伤心哭啼,又没有近亲属帮忙操办丧事,我只好向舅舅和舅妈求助。让我欣慰的是,舅舅和舅妈很给力,和杨蕊家的邻居一起操办了杨蕊爸爸的丧事。 当然了,这场丧事办得很寒酸,就是把杨蕊爸爸的骨灰盒摆在家里,简单地设了一个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