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完了,就剩下他的爸爸妈妈,还有就是张健,因为张健要等我一起去他家睡觉。 我们四个人坐在堂屋里,默默地看着张柯的灵堂,墙上的挂钟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在寂静的乡村夜晚显得特别清晰,有一种敲在心上的魔力,让人情不自禁地紧张。 张柯的爸爸也很紧张,就像屁股下面的凳子上有钉子一样,不停地挪动着,相比之下,反而是张柯的妈妈很沉着,动不动就流泪的她,此时脸上却露出一丝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