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已,让你练习是为了你好啊。” 江苓知压着火,语气尽量放得平静:“那为什么其他人不用练?” 陶嘉青说的话像是非常公平公正:“她们基础没有你好啊,强行练太久会受伤的,当然得根据每个人不同的程度来进行练习啊。” 江苓知还能说什么。 她不承认,一番话还说得极为冠冕堂皇,自己难道还能打她一顿不成。 江苓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