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联系我?有必要吗?”姚语琴讽刺地笑了笑,“既然当初都那么讨厌我了,现在又装什么老同学?” “我没有!”阮景铄瞪着眼睛看她,发红的俊脸上写满了委屈,“谁说我讨厌你,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不知是不是那朵花的缘故,此时的阮景铄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般,只知道死死地粘着姚语琴不撒手。 “我不想听,”姚语琴使劲掰开男人的手,冷着脸道:“事情过去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