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兰山老营的伤病所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围绕着陈文忙碌着。 良久,老者在纸上写了一堆近乎于狂草的小字,便随手交给了旁边打下手的小僮。 “陆老,如何?”一个穿着绯色官袍却大抵只有三十几岁模样的官员发声问道。 “回禀王经略,这位小哥除了身上的摔伤,只是风寒而已。不过,他体力透支,倒是需要时间修养。” 在此时的浙东,能被称之为经略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