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墨成理所当然地道:“给他除净毒,他又不会心存感激。” 美妇人恍然:“哦,对,是这样,他不是一般的病人。”医者父母心的职业病已经深植于她的习惯中,每一个过手的病人都企图让人家健康如新生,“那剩下的那两桶药水呢?” “我留着泡茶喝。” “嗯,药水可以泡茶吗?会不会对身体有副作用?”女人担心道。 “不会。” 女人还想问问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