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风心里的一个朋友、知己,兄弟,只是目前的状况,他并不想让人触及。 苏子沫微微扬了扬嘴角,有些欣慰地说道:“我现在真是庆幸,他不屑于我的身体,否则,我可能会一辈子都对你带着负罪感的。” 她是真的以为,这件事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污点。 “你觉得你的表现还不够罪孽深重是吗?你对老子都没有那么火热过。” “我对你应该不止于此吧?” 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