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眼底所有的凄凉哀怨,有气无力地吐气道:“他没有结婚,他可以全心全意地爱我一个人,他可以给我一个明正言顺的身份,这就够了。” 苏子沫找了一个最合适最有说服力的理由。 冷少风讽刺的冷笑中,掺杂着悲凉,那根已剩半截的烟像是被他遗弃,再也想不起来把它放入口中,渐渐冷却了袅袅上升的烟柱。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他结婚了,他给她的所有承诺她都不相信,她甚至觉得他都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