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加断定她一定是因为什么事过得很痛苦。 但他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又怕是她不想说出口的事情,所以也不敢轻意地打探什么,也只能是静静地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 “子沫,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我看你心情不是太好?”白正南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想起大学时候的她,便不由自主地跟大学时一样称呼她为子沫。 苏子沫两杯红酒下肚,虽然这点酒对她的身心脑力起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