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沫忍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疼痛,费劲地坐起来,极力忍耐着不吭一声,她不需要软弱给他看,不需要他同情可怜。 再痛也仅仅是把眉心皱成一团,眸光里的坚毅,傲如霜般地睨向车窗外。 突然地冷少风从后边拉过她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她的痛又增加了一分 但她感觉到他不是在惩罚她,而是打开了她手腕上的手铐。 苏子沫只是侧睨了一眼冷少风的身体,便又看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