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修士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度,一条胳膊断了不说,身上的道袍已经破破烂烂,手中的浮尘也被烧得只剩下一小半,十分狼狈。 看到仇简归轻松的模样,这个元婴期的修士感觉到了一种侮辱,更有一种巨大的惊恐,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不过心动期的小子可以如此压制他? “为什么!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跨越两个等级压制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个元婴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