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被捆绑在十字架上,一身衣衫早就已经凌乱不堪,被带着倒刺的皮鞭割破的皮肤里渗出血迹来,让他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男人的左手的小拇指的第一个关节和无名指的第一个关节已经不见了踪影,在那里只有两个可怕的伤口,血已经止住,却依稀还能看见白骨。 “嘎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穿着党卫军军服的少尉军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好几名士兵,这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