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加斯科尔看着被告席上的男人,有点惋惜的说道。 “是很可惜,如果他同意的话,我真的很想把他拉进党卫军里来。这样的人信仰坚定,坚强不屈。有时候我都有一种错觉,觉得他是一名日耳曼人。”一边的海德里希也感叹道。 阿卡多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名正在接受审判的男人,神情有些麻木,又有些郑重。 “嫌犯弗洛霍夫斯基。”法官戴着眼镜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声音有点像阉割不完全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