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才松了一口气,把玻璃杯放到原处,看到她已经沾满药水的睡衣直接拔掉。 然后他钻进了被窝,把小样拦在怀里,真是磨人的小家伙说病就病,而且还这么严重。 那熟悉的柔软与温暖的香气,和浅浅呼吸频率,让宫少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慢慢放下来跟着沉沉睡去。 晚上八点,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有一股极强的热度不断向自己袭来。 猛地惊醒才发现是怀里的女人还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