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相反的,如果他们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才感到奇怪呢。 我扯起一个笑容,答道:“劳动的劳,锋利的锋!” “不可能!” 我的话音刚落,木薯便大声道:“不可能!我记得锋哥的样子,你根本就不是他,况且,十几年过去了,他应该看起来年纪比我们更大才对,怎么反而年轻了!?” 我摊了摊手,无奈地道:“我真的叫做劳锋!” 木薯蹙眉,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