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从下水道逃出来之后,这把手枪就一直被我带着,陈雅婷没要回去,我当然也不会还给她。 不过这把手枪只是空壳,因为它的子弹已经用光了,用来吓吓人可以,却没有实际的作用。 挥了挥手中的水果刀,我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很久没有这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了。 想到上次狼狈不堪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咒骂起来:“他奶奶的,这次若是再遇到那只鼠王,老子非得把它宰了不可。”